快。”许南意故意这么说,秋时序知道她有意“想为难”自己。
“还有三天。”秋时序下唇颤抖,几乎是用气音挤出这句话。她那头长发早就湿透了,濡湿着贴附在脸上,性感极了。
“是啊,还有三天,那应该也不急着高潮吧,再忍一忍,我知道小序很能忍的,别高潮。”
许南意嘴上这么要求,又把手指深深抵进穴腔。不停搏动的地脉被指腹碾过,媚肉皱褶被搓揉开,水液被深重的抵压挤出色情响动。
光是这样还不够,拇指不安分地搓捻蒂珠,把它红肿的脑袋揉了又揉。秋时序难耐地抬起手,搂紧许南意,不这样做,她可能会跌倒在地上。
“我没力气,要到了。”
秋时序不是话多或胡搅蛮缠的人,偏偏这两样许南意都占了。
“可我还不想,小序,为了我,再忍一忍吧。”许南意凑近,张口衔住秋时序耳垂,热息落在她耳畔,用最软的嗓音说出最恶劣的话。
“唔...呃哈啊...”秋时序紧抿着唇,凌乱的呼吸带着鼻息一同呼出。她被快意弄得直不起腰,只能弯着身体竭力抱住许南意。
她细长的双腿打着颤,雪白的臀肉因为忍耐不受控制地绷紧,大腿内侧肌肉痉挛地更为厉害。
秋时序都快忘了,原来被许南意掌控的情事会这样难熬。发情期带来的高温让她大脑一片混沌,现在还能保持意识,全是精神力在维持最后的理智。
但本能是难以压制的。Omega在发情期会渴求信息素的标记,这和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相似。身体内部的每个细胞和血液都在叫嚣,渴求着信息素的灌溉。后颈的腺口猛烈跳动,热胀得发麻。
但秋时序是清楚的,她渴望的并不是所谓的标记或信息素那么单纯。比起这些最直观的抚慰,她最渴求的是许南意,也只要许南意。
手指把穴腔内的褶皱都撩挑开来,双指并齐,攉开每寸媚肉,勾缠一根根地脉。许南意捣地又快又深,透明的水液喷溅出来,和花洒落下的棉雨混在一起。后颈腺口在这番折腾下大开,深埋在里面的腺体热肿不堪,杜松的清减淡香四溢在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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