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曾是致命伤。而今,伤口愈合,新生的嫩肉和乳头被她一并抚慰,酥痒的快意都成倍地增叠。
“妈妈...唔...不...嗯...”秋时序觉得脑子浑浑噩噩,好像海底的水也一并灌了进来。她仰起头,透过微亮的镜子看向那里面的许南意和自己。
女人伏在自己身上,越来越近,她眸光落在自己后颈,落在她发烫的腺口。尽管不是发情期,但动情催化了腺体,让它从沉睡中醒来。腺口泛着红色的热烫,其下的腺体突突直跳,渴望着得到许南意的标记。
然后,许南意就真的吻了上来。
“啊...”秋时序失控,轻喊出声。对Omega而言,腺口和腺体都是最敏感的位置,那里即敏感,又脆弱,轻微的触碰都会是致命的刺激。
腺口被许南意舔了又舔,又被她含在口中。一瞬间,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赋予许南意的名字,由她操控,由她驻守。
“标记我,妈妈,咬我。”秋时序混乱地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说了什么。思绪被欲望牵着走,热液一股股地顺着小穴滴淌涌出,不只是许南意的手指,整个掌心和手腕都被秋时序流出的水汁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