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属实不允许自己任性。梁暮雨像往常一般沉默,盈花早已习惯。“咦,这是什么?”盈花拿起一个玄青色的檀木盒。她没有注意到得是此时的梁暮雨已经满脸通红,甚至白皙的颈脖都红了一片。盈花打开那个小小的檀木盒,里面是油紫色的膏体,面上已经被用去一个浅坑,她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霸道的香味扑鼻而来,细闻又像是幽幽的晚香玉。她惊叹道:“这个味道好好闻。”看这浅坑想来是用过一段时间了,但是盈花却没有在她身上闻到过。梁暮雨红着脸一把夺过檀木盒,“这个很久没用了,该丢了。”盈花刚刚拿起它时上面确实附有一层薄尘,她没说什么继续为她挽发。梁暮雨捏紧手里的香盒,手指扎入盒子顶端雕花的缝隙里,紧张到指尖发白,幸好盈花没再纠结这个香盒。梳洗完毕,盈花端着脸盆出去。梁暮雨回到案前收拾自己写了一半的佛经,趁着盈花不在她悄悄把窗户打开,雪了落一夜,地上早已覆着厚厚一层雪。本就冷清的小院更加寂寥了。院外的红梅树被积雪压着,她想起去年积的初雪已经用来泡梅花酒了,正值新一年的初雪,可以泡新酒了。她拿起屋内的大氅披上,走到梅花树下收集干净的初雪。院子里的梅花还没开,往年里这树梅花也开得不好,但梁暮雨仍旧悠然自得的集着初雪。盈花提着裙摆从外面跑来,跌跌撞撞慌慌张张的,在屋子里没有找到梁暮雨正着急着。梁暮雨手里端着攒了一半初雪的豆青长颈瓶,“我在这。”“美人你还有心情弄这些。”看她气喘吁吁,梁暮雨知道今日集初雪是完不成了,她提提裙摆往廊下走。她问:“怎么了?”盈花深吸一口气,小声道:“皇上.....驾崩了。”梁暮雨手里的瓶子掉落碎了一地。北陈自古以来就有陪葬的礼俗,像梁暮雨这种罪臣之女外加不受宠还无儿无女的小小美人指定是第一位人选。盈花都要落泪了,她着急道:“美人,这可怎么办啊。”梁暮雨知道她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她蹲下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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