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荔枝一个深吻在窗边消磨掉一个午后。梁暮雨还在跪着,她悄悄抬头看看对面的人。江炼影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过来和我下棋。”梁暮雨这才回神,她站起身在对面的棋盘坐下,江炼影为她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茶,梁暮雨的身子开始回暖。这几天学习的礼仪,还有刚刚陈子行的请安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我真的是未来的太后吗?”江炼影也给自己续了一杯茶,“在你安睡的时候备受宠爱的万贵妃随先帝而去了。”他端起那只鎏金的八棱银杯喝了口茶,“还有谁呢?”“哦,还有皇后。”他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我们的国舅爷最近犯了点事……皇后觉得愧对先帝决定禁足于椒房殿吃斋念佛以求来世谅解。”“后日自愿为先帝殉葬的嫔妃们也该前往皇陵了。”江炼影低头捻起一颗黑子看似随意的落下,他微微抬起一双丹凤眼望着梁暮雨,眼底冰凉如亭外的雪,“算来算去只剩下一个梁美人了。”梁暮雨手里握着热茶,心里却止不住的颤抖。自己为了保命做了那么多事,只不过是进入了一个新的牢笼。江炼影:“该你落子了。”每次和他下棋,梁暮雨总是输,只是什么时候败要看他的心情。皇帝年幼,他把梁暮雨推到太后的位置,整个局势便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的时间里梁暮雨除了学习祭祀的礼仪外就是每日在小院里抄写未完成的佛经。每天入睡前她总感觉有幽怨的女声在耳边哭泣。大典当日,梁暮雨早早便被要求换上一身沉重的衣服,又被按在妆台前戴上各式各样的头饰。她的身边站了七八个人,眼前一双双惨白的手在她脸上比划着。弄到一半小皇帝被推上来请安。“太后安康。”“免礼。”两人用不太熟悉的礼仪应对着,他们身上的枷锁一样的沉重。今天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两个陌生人就这样被“母子”的身份扣在了一起。小皇帝站在祭祀台上,眼前是历朝历代皇帝的灵位,他的前面是已故的祖先,身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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