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是友,迅速将人拖入屋内,从背后注入真气助人调息。不到一刻钟,鹿巾就有了清醒的迹象。“感觉怎么样?”琴狐急忙关怀。“先助吾运气,别停。”鹿巾的命令简短,嗓音依旧沙哑。琴狐点头,继续运功,但见着对方已然能开口,本就活泼的性子根本闲不住,不禁开始搭话,“我简单推测了一下,你既能准确道出我失忆的事实,说明我们生前的关系不差。不过你我长得不像,所以排除是手足。而且你见到我时的态度感觉怪怪的,感觉不像普通朋友,莫非我们——”还未说完,鹿巾慌忙抢过话瓣,“……咳咳咳,是,是朋友!”鹿巾一慌就咳嗽,大汩鲜血自唇角冒出,本已疗愈大半的伤势又有复发的迹象。琴狐原是想说鹿巾会不会是他债主,见到他时才会如此幽怨,完全没意识到鹿巾在慌什么,“好好好,是朋友是朋友。”稍微平复后,鹿巾又补了一句:“是最好的挚友——咳咳咳——”“行行行,最好的挚友,你先别说话!”琴狐明显不太相信,但还是应和道。对方武学根基不错,不过一刻钟,琴狐便感觉不到经脉错乱的迹象,得到应允后停止传输内力。窗外的雨声毫无止歇的兆头,琴狐望着鹿巾自顾自闭目调息,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实在坐不住,只能站起来在不宽敞的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对面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有太多疑问。“诶。”他正思索如何开口的时候,鹿巾先一步吱声。琴狐瞬间停下脚步,“嗯?”只见鹿巾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裹,朝他递来。还没接过,糕点的香气先一步钻入鼻腔。“红豆饼?”他有些惊喜。“嗯。记得你最爱吃这个。”琴狐一时哑然,鹿巾身上脏兮兮的,又是雨水又是血迹,但怀里这包红豆饼却保护的好好的。连这种细节都记得如此清楚,莫非对方真是他生前最好的挚友?“谢谢。”琴狐默默为方才内心质疑鹿巾的行为道歉。“不必言谢,时间不早了,吾该走了,”鹿巾说完颤颤巍巍的起身,刚站直便是一个趔趄,琴狐眼疾手快欲上前扶,鹿巾罢手,小臂抵在墙上稳住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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