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让她睡我meimei房间,新买的床,特软。”白牧航立刻说。几乎是央求着祁初留下。祁初手掌落在他肩上:“回头联系。”轻松撤下挡门的手臂,带着沈潮汐下了楼。出来一趟,沈潮汐心情半点没见好。“真有那么生气吗?”祁初随口问她。一句话把沈潮汐内心烦躁全勾出来,停在路中间回头:“我用你的毛巾擦个地板,真有那么过分吗?”踩中地雷,祁初表演了什么叫识趣:“一点也不。”“那你妈干嘛大惊小怪,再买一条不就行了!”“你说得对。”无人的路灯下,沈潮汐脸颊上激动的充血看得人心痒痒,祁初俯身贴近。“喂,你干嘛……哎,做什么呀……”沈潮汐压低了嗓,用手推搡,被强大的气势逼得一步步后退,不知不觉脚踩上树木茂密的草坪,路灯消失了,变成叶隙间透过的微光。草坪松软,退得一脚深一脚浅,害怕跌倒所以提着心,眼前黑影模糊,强烈的鼻息和热量。“喂!”单薄的脊背终于碰到坚硬的抵挡,祁初将她压在了大树和身体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