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的反应嘛,只是没想到,在两人的关系中,以詹尾珠的性子,居然是孟亦台这个温婉的人占主导地位。
韩致勾起一抹微笑,没有回答,显得很是高深莫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陆久安顿时没了一开始的优越感,“也对,是你把我给掰弯,想来对这种同性之间的恋爱更加敏感才是。”
韩致没听过掰弯,但结合上下文大致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他摇摇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陆久安咂舌:“上一次撞见我们的事还一副天崩地裂不能理解的样子,转眼就和孟亦台互通情愫了,这速度够快的。”
韩致却知道,定然是陆久安上一次心从所愿那番话无意间点醒了詹尾珠。
这两人相依为命,一路同甘共苦经历了不少事,所谓患难见真情,定然是平日里朝夕相处时生了感情。从登堂击鼓鸣冤那一次,詹尾珠对孟亦台百般维护,和平日里她对孟亦台的态度,就可以窥见一二。
冠帽之下,陆久安如玉的侧脸熠熠生辉。
韩致想,别的人是怎么样他懒得分神去在乎,他只想惜取眼前人。
应平中举的消息带到学院,果然引起一片沸腾,范成秋如梦初醒般丢了手里的教尺,喜极而泣。
范成秋好不容易平复心情,他用袖口把脸上的热泪抹干净,不好意思道:“是我失态了,县学重启时,陆大人曾说乡试中举时,我还想着不过是您夸下海口,安慰我的话,结果这么快就得尝如愿了,一时情难自控。”
他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于陆久安以及后来的颜谷。若不是陆久安苦心孤诣地为学子筹划这桩桩件件,若不是来了个学问高深的颜谷,结果恐怕与往年一样不尽人意。
县学的生员去省城科考后,范成秋就接下了三年级童生的教学,此刻他对着这群童生惇惇教诲:“明年六月你们就去府上把院试考了吧,今科我们应平出了七个学子,争取下一次中十四个。”
若是以前听到此话,众人只会嗤之以鼻,觉得教谕的话不过是天方夜谭。然后这一次不一样了,应平旗开得胜,坐在教室里的童生仿佛被注入无限的动力,握着拳头慷慨激昂地在抒发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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