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说道。
张伯远突然愣住。
他隐隐察觉出此事的一丝古怪之处。
为何那装有官印的包袱会莫名其妙地丢失于江中。
那包袱他一直不假于他人之手,只稍稍离身片刻就落入水中,未免太过巧合。
他随即便想到自己在吟水之时,因为抚恤金与人闹过的不合。
若是那群人怀恨在心,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未尝说不过去,他因为官印落水自动投江,这么多人看着,做不得假……
偏生此刻一旁还有人步步紧逼,他怒气横生:“我随从呢,他们知晓我的身份。”
陆久安摊开双手:“你的随从在哪呢,你自被救上岸这么久,并无一人来作询问。”
他心中冷笑:你的随从在哪,自然是看你死了,生怕被捉拿问责掉脑袋,早已逃命去了。
张伯远当然也想到其中缘由,脸色一瞬间变地奇差无比。
陆久安道:“人证物证皆无,照你如此说,那岂不是谁都能自称转运使了。”
张伯远被追问地勃然大怒,他也不再管三七二十一,恶狠狠地一甩衣袖,指着陆久安的鼻子劈头盖脸地骂道:“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我与你说那么多作甚。你们这些当差的,本官到了此地,你们县令久不见人,难不成尸位素餐,留你们做下人的在码头,自己风光快活去了。”
陆久安冷哼一声:“在下不才,正是天子亲授于此的应平县令,陆久安是也。”
“你就是这儿的县令?”张伯远有些不相信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这玉面小生穿着粗布麻衣,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污垢,除了模样俊俏一些,哪里有一个县令该有的样子,他身旁那凶神恶煞的男人反倒更像些。
“既如此,就打扫好官舍,另外,本官命你着人快马加鞭去广木布政使司禀明此事,布政使自会派人下来护卫本官。”
广木布政使和他有过一年同窗之谊,就算没有文书和官印也能认得他。
陆久安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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