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敢这么做。”
韩致大吃一惊:“你知道还……”
“还敢绑人?跟着你学的呗,夫唱夫随。”陆久安指的正是韩致当初绑户部尚书一事,他推开吾乡居的门,大步跨入,“此人张狂无礼,轻贱人命,被救后不仅不知感恩,还挟威逞凶。到了我的地盘不知收敛,那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皇帝远,好好教他做人。”
韩致着实无语:“什么天高皇帝远的,我这个皇帝的胞弟在此,你就敢说这话……”
陆久安在韩致面前百无禁忌,他今日痛失下属,又在众人面前发了威,浑身都绷成了一根弦,此刻到了书房,他才算真正放松下来,随手拆了发髻躺在懒人沙发上:“是不是觉得我处理得不太妥当?说起来,我陆久安凭什么肆无忌惮,还不是因为觉得真出了什么事有你兜着,行事才如此有恃无恐。”
韩致正色道:“你既然清楚他的身份还这么做,说明你心里早有计量。”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况且今日之事,究其根本,那也是他之过,你秉公执法,就算是监察使责问,也揪不出任何错误来。即便以后证实了他身份,那也只能说你有眼无珠而已,说不定还能给你博个不畏强权的美名。”
陆久安颔首:“就是这个理,难不成我堂堂县令,随便听了他人之言,就要扫榻相迎,那才是徒增笑料。”
韩致摇摇头:“只是你确实有些冲动了,我担心你因此树敌,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应平前往晋南,若你还是这般行事无所顾忌……”
陆久安无所谓笑了两声:“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今日的惨案本来可以避免,那转运使害我手下无端丢了性命,我没有当场踢他两脚已经算我脾气好。”
韩致道:“官印丢失非同小可,捅上去后自有人治他的罪。”要不然,张伯远也不会急到自己跳下江去捞。
“我不管,等明日登堂审理此案,我定要狠狠仗他十棍,已告王卓在天之灵。”
话虽如此,第二日见一个个衙役明明心中悲痛不已,还要强打精神训练执勤,陆久安将他们聚积在大堂前,说出的话却是另一番内容:“当初你们加入时,我就说的明明白白,成为救援队的一员,就要时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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