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着,抬手往旁边一指。
张伯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当日岸边那煞星正金刀大马坐于陆久安左手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依旧让他没来由的发怵。
“这又是何人。”
陆久安嗤笑:“你消息有够闭塞的,镇远大将军韩致一直在应平,你都不知道的吗?”
韩致非常配合地取出袖中那枚雕刻着“韩”字的玉佩拍在张伯远面前:“看清楚了?”
张伯远脸色突变,“韩”是国姓,除了天潢贵胄,何人敢用?明晃晃的铁证摆在眼前,张伯远尽管再不想承认,也双膝一软,老老实实地跪倒在地。
陆久安狐假虎威够了,于公堂之上一句一句条理清晰地例诉他的罪状。
“我没有冒称朝廷命官。”张伯远依旧是那句话。
“此事我已上呈,事实如何由知府大人定论,所以这条罪名我暂且不计。但是你妨碍公务执意逗留,因而闹出的人命你总狡辩不得,不施惩戒本官难以服众,现打你二十大板!”
新仇旧恨一起算上,施刑的衙差持着木棍,使出了十层的力,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张伯远咬碎了一口银牙,迭声咒骂,奈何他空有发狠的心,身子却不中用,衙差只打到第七下,他就气势渐消,开始求饶,到了第八下,索性浑身发软,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陆久安不屑皱眉:“说好的读书人的风骨呢,就这?就这呀?我的手下可是领着工资在做实事,还敢嘲笑他们灰头土脸。哼,稻秆做枕头──草包一个。”
施刑的衙差也懵了:“大人,这人晕过去了,还继续打么。”
陆久安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也罢,出于人道主义,先关大牢去,等人醒了把后续补上。”
不过这个计划很快便夭折了,隔日韩致把陆久安拎到面前,严肃地叮嘱他:“久安,张伯远的案子,你现在便打住,立即送到江州去。”
“为什么呀?”陆久安很不服气。
韩致捏了捏他的脸:“别人如何说你你都置之不理,说你手下你就急眼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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