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
那人嘴角一咧:“竟然真的是你,我观你年岁,就猜到是你了。”
其他人见了,大为不解:“不知其中有什么美事,竟让兄台如此激动。”
那人于有荣光道:“这是我们阆东明珠呐,乡试的解元。”
此话一出,众人惊诧万分,解元每个省都有,但是这么年轻的解元可不多见,这脸蛋看着粉粉嫩嫩的,还没及冠吧。
众人心思各异,一杯接着一杯的酒水递到陆久安面前来。
陆久安一个头两个大。
陆久安在家人的严苛看管下滴酒未沾,压根不知道自己酒量。况且这递来的酒水里,味道虚虚一闻就辛辣刺鼻,料想烈得很。这一杯下肚,指不定当场就醉了。要是昏睡不醒还好,要是众目睽睽之下出乖露丑……
陆久安委婉辞谢了,以茶代酒,与众人一一碰了杯。
酒楼里热闹非凡。
酒过三旬,这群举子慢慢熟稔起来,开始说起了醉话,空气里的味道混杂难闻。
陆久安吃饱喝足,看着大堂内众人放浪形骸,又见窗外月亮高悬,便起身告退。
夜凉如水,街上行人渐少,偶尔有三两巡夜的佩刀衙差经过。
陆久安一个人慢吞吞地往回走去,路过一座拱桥时,陆久安突然驻足,拍着桥上石狮子脑袋,旁若无人地唱起了歌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歌声传出老远,引来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你刚才唱的什么词儿?”
陆久安侧头一看,月光下,来人锦衣华服,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来雍容华贵,后面跟着一个弓腰垂首的小厮,看不清面目。
“水调歌头。”陆久安脱口而出。
“你作的?”
陆久安思索片刻:“书上看来的,忘了是谁作的了。”
来人低低笑了笑,嗓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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