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告辞。然后瞧着还未苏醒的窦婴又是眉毛一挑,居然当着刘瑞的面去扯窦婴的嘴角,愣是让昏迷中的太子詹事拧着浓眉做出笑脸,简直比那故作丑态的优人还要搞笑。
刘瑞瞧着一把年纪的丞相做出比那总角小儿还要幼稚的行径,忍不住扶额叹息道:“丞相不光是嘴巴上得理不饶人,手上也是……技艺颇佳啊!”
读书人就是这么委婉含蓄。
“行了,说什么技艺颇佳啊!也就你们墨水喝多的爱整些文绉绉的说法,听着寒颤。”
刘瑞对此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毕竟申屠嘉的年纪在那儿,他也不好去落一个老小孩的面子,只能在申屠嘉走后让人去长寿殿知会一声,好歹安排窦家的马车把晕过去的太子詹事接回家静养。
毕竟他一外戚成男,就算是受皇帝的诏令去长乐宫授课,也不能在太皇太后和太后的眼皮底下过夜,否则有逾君臣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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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瑞回去后也没多聊上课的事,而是与薄皇后接见了汇报工作的少府官员,母子二人气氛融洽地用来晚饭,一起听着新来的女史讲《诗》,然后便早早地安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