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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令弓着身子,明明是非常谦卑的姿态,但却让王娡感到如坠冰窟:“关中的五口之家一年也就挣个半金,而万户侯的非税收入也就五百金到八百金。”
“先帝在时,想建个高台都要犹豫要不要花上十个中等人家一年的收入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大王良人光是给馆陶长公主的好处就高达一千五百两黄金,更别提向关中的其他勋贵,外戚送去的好处费。”
就连与王氏姐妹算是情敌的薄家栗家,都从王田两家拿到几百金好处。
薄戎奴因为捐粟的事已被刘启父子联手吓过,所以在拿到钱后毫不犹豫地上交皇帝,由刘启做主将王田两家的献金平分给薄姬和薄皇后。
至于栗家……那真是眼皮子浅到不忍直视。不仅收了王田两家的好处,甚至还借着皇长子的名号敲诈了不少,几乎是把王田两家当成自己的私人金库
“所以大王良人也别在这儿叫屈,等中郎将大人审完您的兄弟,丝公和卫公从燕国回来,自然有您叫冤的时候。”宦官令不再理会傻楞的王娡,让人扭走鸳鸯殿里的所有宫婢,然后示意身后的哑奴将王娡扶回内殿。
“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回归神后的王娡在殿内大笑不止,泪流满面。
她看着榻上鸳鸯戏水的幔帐,开始后悔为了一个面相之说抛夫弃女,带着妹妹进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廷。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中郎将郅都亲自审问王田两家的重要人员,袁盎与卫绾去燕国调查燕王与王田两家的关系。
即便没有扒出能判族诛的大罪,王氏姐妹也翻身无能。
反倒是椒房殿里的薄皇后对着宦官令送来的刘越大眼瞪小眼,身旁站着忐忑不安的信乡公主。
“陛下的意思是小王良人身体不好,而大王良人的精神状态也不适合照顾公子,所以还请皇后多多费心。”
当着宦官令的面,薄皇后自然没说什么,但是等宦官令一走,她便让子鸢带着信乡长公主回去,自个儿与大长秋嘀咕道:“陛下这又闹得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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