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还丢给卫绾一个“不可”的眼色,这也让面如土色的燕国官员终于对两位天使有了好脸色,并且在之后的行动里尽职尽责,没有给天使添乱。
回到驿馆的袁盎来不及换衣便向卫绾请罪道:“此事代表天子来燕本该由卫公主导,但是之前事态紧急,丝恐卫公做出误判,逼得燕国的官吏难以找到脱罪之法,尔后在燕王之死上竭尽所能地干扰我们,所以才会不顾体面地抢话,还望卫公……”
袁盎的话还没说完,卫绾便抬手制止道:“我相信丝公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做,但是你在燕王宫的逾越行为还是会被上报给陛下。”
卫绾瞧着袁盎无比错愕的表情,难得没给对方面子:“公既讲究尊卑有序,按礼行事,便不该在大事上模糊界限,自作主张。”
“我知公是游侠出身,入仕后处处宽容,可是公既吃着皇粮,读着典籍,就该明白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
“今日公在燕王宫里越俎代庖,来日又以何种姿态面刺君王的失礼?”卫绾的表情愈发严肃,语气也比之前重了几分:“再者,公既如此行事,底下的人也效仿一二。那公所强调的尊卑秩序便形同虚设,朝廷的律例便沦为空文,廷尉更是无从追责。”
“公的话犹如一道惊雷,让吾感触良多。”袁盎不是听不进劝的人,只是由于长信宫对他的偏爱加上众所周知的好人缘,导致袁盎一直都是批评者,而非接受批评的人。
如今听了卫绾的话,袁盎也是意识到今上登基后,自己为何不受重用,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谨言慎行,不再做出逾越行径。
……………
……
“公子,大王良人的弟弟田蚡死了。”李三借着午饭的功夫悄悄禀报道:“内史大人亲自确认的,如今已经禀报给陛下。”
“死了?”刘瑞愣了下,低头看着窦婴抄录的儒家典籍,居然感到造化弄人:“怎么死的?”
“内官狱(关押皇亲国戚的监狱)多虫鼠,本就容易染上疫病,而田蚡被中郎将大人审问后便惶惶不可终日……”李三瞥了眼刘瑞的表情,继续说道:“虽然鸳鸯殿里都是哑奴,但是大王良人已经知道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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