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告父,以娣告伯实属大逆,恐怕尔等在燕国也无处容身。”
“既然如此,不如在关中找个僻静的宅子让三位乡主安稳生活?”窦太后少时曾与家人在战乱中走散,之后寄居亲戚家里也是备受委屈,所以明白很多时候不是你不想反抗,而是来不及反抗:“至于宁侯夫人……若是宁侯不介意的话便继续生活,若是宁侯介意的话便和离搬到关中与三位乡主一起生活,也算是替孤和太皇太后尽尽女性长辈的责任……”
“太后,不可啊!”窦太后的话一说完,底下的某位年长宗室便焦急说道:“《周易》有言,妇人贞吉,从一而终也。宁侯夫人既已嫁入天家,即便是有天大的委屈也不可像无知黔首般和离单过。”
老人向上拜了拜,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若是让天下的有志之士听了,一定会对陛下的决定产生异议。”
“这就有意思了。”窦太后知道这人尚儒,而且还是最讨厌的鲁儒,因此对其冷笑连连:“尔等在书里阅着君君臣臣,怎么到了皇帝这儿又处处要教皇帝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