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告老还乡的爹和被天子撸官的爹,只要蜀郡郡守脑子没坑就知道该怎么选。
刘瑞瞧着这个平庸但标签是“日子人”,“谨小慎微”的郡守,纠结后还是决定舍弃他。
在关中看了那么多奇葩,碰上一个能力在及格线以上,不贪不抢,只想干到致仕给后代留份政治遗产的官员绝对是耳目一新。
然而他能力不足,没能解决当地豪强对农民的欺压也是事实。
如果带入上位者和蜀郡郡守,肯定觉得这人不错或是委屈至极,但是带入当地的黔首可不觉得心情美妙。
黔首们能接触到的最高官员便是郡守,甚至一些贫困地区的黔首穷其一生都不知郡守是谁。
在此情况下,蜀郡郡守都能在关中清除豪强后没有动静,而是任由豪强继续欺压黔首就能看出他不适合这个位子。亦或是说,他只适合当小吏,而不适合当决策层。
但是刘瑞能怪他吗?
好像不能。
人家是带着妻儿来上任的,唯有老母年事已高,托给关中的亲戚照料。
本地的豪强不说是在小吏里到处插人,即使到了关中,也能找到很硬的后台。就这情况,你让一人生地不熟的郡守拿什么拼命啊!
“郡守协孤开设盐场,施恩黔首,也算是功德一件。”刘瑞说罢,示意蜀郡郡守上前,让其看清他给关中的奏折。
蜀郡郡守犹犹豫豫地瞧了眼,不免湿了眼眶,随即给刘瑞跪下磕头道:“臣有负皇恩,有负于太子,却能得太子如此维护,实在是……万分惭愧。”
刘瑞在奏表里也没给蜀郡郡守穿小鞋,而是提到当地豪强时为蜀郡郡守开脱了句,说是蜀郡郡守人生地不熟又无可用之人,而先前太守留下的班底也都与豪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导致他在蜀郡发生诸多不公后也无力改变。直至太子来后,借着太子的随行士兵才铲除本地的虫豸,又亲自剥下恶人的皮囊以慰当地黔首。
奏表最后,刘瑞还提到他之所以能铲除当地豪强是因有蜀郡郡守提前备好豪强罪证,之后又写蜀郡郡守呈上罪证后向关中的方向磕头请罪,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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