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兴?”
张恢闻言停下笑声,瞧着那说话之人冷冷道:“你也在老夫门下听了些浅显的圣人之言,如今用‘埋伏’形容墨家弟子的所作所为,倒让老夫惭愧不已。”
弟子闻言脸色大变,毫不犹豫地下拜道:“弟子愚钝,还请老师解惑。”
张恢摇了摇头,又借此事打量诸位弟子的反应,筛选出适合去帮晁错的人,感叹道:“明君如身,臣如手。君若号,臣如响。君设其本,臣操其末。君治其要,臣行其详。君操其柄,臣事其常。可怜你在老夫门下学了这么久,竟然连这么简单的术都看不懂。”
说罢,张恢看向汉宫的方向,并不清明的眼珠里闪烁着烛光,好似他心中的火苗:“墨家的所作所以可有违法之处?”
无论是子鸢的入宫还是墨者投靠,走的都是正规途径。
当然,他们也能从昌平长公主那儿攻讦墨家送女入宫实有二心。可这么一来,昌平长公主算什么?留着子鸢当女史还让她教育公主皇子的薄皇后和薄姬算什么?
别说是张恢,就是眼前的小弟子脑子被驴踢了也不敢告这三位啊!
至于投奔的墨者……
拜托,人家是在太子说了不拒工匠后拿着符牌与传信过来投奔的,他们要是在这件事上无脑狂跳,那看护太子的郅都汲卫算啥?送羊入虎口的吗?
“墨家这事,干得确实漂亮。”张恢摆摆手,感叹这些弟子里再出个晁错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输了就得认,莫要做那技不如人还嘴硬之人。况且墨家赢得还算体面,反倒是你用‘埋伏’一词污蔑对方显得不那么体面。”
张恢说罢便不再理会这个弟子,转而思考起弟子说的当下局势。
诚然,在为官和揣测圣心上,张恢这个做老师的不及晁错。但是作为朝堂的局外人,他能看到晁错看不到的东西,这也是后者一直与其讨论事情的主要原因。
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法家,晁错明白啥事该谈,啥事别说。
当今天子可不是个软柿子,一个连儿子都怀疑的人,你能指望他对晁错这个老师兼得力干将没有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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