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这个做阿父的醒悟得太晚,你也不必误了举孝廉功夫,在这蜀郡碌碌无用至今。”
“阿父您千万别这么说……”程郑皋扶助阿父,二人只得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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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瑞在宣室殿留宿的消息自然没有瞒着别人,所以在凤凰殿里的栗姬听了这一消息后直接砸了手里的漆器,怒斥道:“尔竖子岂敢入卧宣室之榻。”
凤凰殿里的奴仆听了这话,无不心惊胆战地低下了头,希望栗姬的目光不要落在自己身上。
前来看望阿母的刘阏于见状,漠然道:“若太子是竖子,那我们兄弟又算什么?父皇又算什么?”
“啪!”刘阏于的话还未说完,栗姬便上前给了儿子一巴掌,冷哼道:“跪下。”
刘阏于冷冷地瞧了眼栗姬,跪下后没有请罪,就那么梗着脖子与其对视。
“上天待我何其薄也!竟然生出你这么个无父无母之人。”
在汉代,背上不孝之名是件非常严重的事,而刘阏于瞧着栗姬状若疯妇的模样,无动于衷道:“先君臣,后父母,若是阿母敢讲刚才的话讲与父皇或长信宫的太后听,那儿子自是认罪。”
栗姬闻言冷笑道:“好啊!不肖者也会用大道理来违抗阿母了,真是白读那么多圣贤之书了,居然连‘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的道理都不懂,还在这儿口出狂言,忤逆不孝。”
刘阏于闭上眼睛,被栗姬扔出的漆器砸得满头蜜水,鼻尖都是甜到发涩的香气:“阿母既提‘亲亲相隐’,那便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合规矩,所以才需帮忙隐瞒。”
“太子为储君,儿臣与阿母都是父皇的臣子。”
“敢问阿母,辱骂君父该判何罪?辱骂储君又当何罪。”刘阏于知道栗姬还没死心,志大才疏的栗家人也摩拳擦掌地要把刘瑞拉下马。可是他们上跳下窜时有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在立储之事上大放厥词?有没有想过他们三兄弟与刘瑞的关系禁不起折腾?有没有想过上一个在立储上这么跳的戚夫人和刘如意是什么下场。
他们都不懂,亦或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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