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周亚夫还犹豫了一秒,最后交底道:“皇帝可以不怕彻侯,但得考虑对上一个利益集团所要付出的代价。”
周亚夫知道自己的号召力远远比不上在诸吕之乱后声名远扬的阿父,所以在与皇帝争夺话语权上显得畏手畏脚,底气不足。
可如今太子都正大光明地越界了,他要是还一言不发,那就真成孙子了。
“可是陛下站在太子殿下那边,真的会受您的威胁吗?”周阳想起蹲牢蹲到神经崩溃的大父,真的不想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哼!你看儒家就知道陛下对上利益共同体会不会考虑让步。”相较于儿子的犹犹豫豫,周亚夫倒是自信得很,甚至到了有些自负的地步:“儒家闹得那么大,那么凶,不还是从战国延续到西汉,然后在关中站稳脚跟吗?”
“那些个手无束缚之力的酸儒都能如此,我这正经的军功世家,彻侯之子,还不能在受了屈辱后讨个说法。”
“阿父这话听的怎么那么别扭。”周洋还以为周亚夫能举个更有冲击力的例子,结果听到阿父拿儒家举例后不免失望道:“太子从鲁地而归后,关中对于儒家的恶评与打压从未停止,这也算是儒家的胜利吗?”
“打压?”周亚夫反问道:“除了太子在鲁地说了些让人下不来台的话外,儒家还有别的损失吗?“
“……“
“陛下可有在公开场合里批判儒家?“
“可有不许儒家授课?”
“不许儒家的学者成为博士?”
“不让儒家的经典留存于世?”
周亚夫一一掰扯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打压?”
“……”
“除了名声受损外,儒家有实际性的损失吗?”
“有吗?”
周亚夫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嗤笑道:“咱们的皇上跟先帝一样,都只会在公开场合里不轻地重地训上几句,然后暗示其他人做皇帝搞人的马前卒……”
想起曾经不可一世的绛武侯周勃是怎么入狱的,周亚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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