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狱卒们,待其走后神经兮兮地笑了:“哈哈!不是我,没死,不是我。”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不是我,不是我啊!”
牢房的季心吃力地抬起眼皮,粘着的发丝与眼皮上的污泥让他只能看清几个模糊的身影,然后在头晕目眩中被人挂在用于行刑的木架上。
“大人,季心带到。”
狱卒的话令疲惫不堪的季心抬起脑袋,随即脸上传来剧痛,显然是被施以“黥刑”。
派来行刑的都是审讯专家,自然能在留下伤疤的同时不影响日后活动。
季心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着,直到狱吏抹上一层留下颜色的药粉才有所缓解:“太子如此折辱于我,也不怕季某跳反。”
面对要逞一时之快的季心,狱吏皮笑肉不笑道:“你若是有跳反的本事,也不回来诏狱做客。”
别说是季心这样狂吃老本的二世祖,就算是大汉的功臣组来了,诏狱也能面不改色的关人行刑,所以瞧着张牙舞爪的季心活像是瞧断了牙的小猫。
兴许在杀伤力上,季心还不如断牙小猫。因为猫这种动物还有爪子,而且没有全是压力的大脑。
所以在狱吏拿起细长的刑具时,季心就该明白之后要不要闭嘴,看得狱吏分外扫兴。
“还以为是个硬骨头呢!结果也就这点本事。”刺完字后的狱吏放下用于威胁对方的刑具,捡了团碎茶在后槽牙处慢慢地嚼着,直到季心龇牙咧嘴的表情趋近于平静,这才说道:“放心,我的手艺很好,你只要用烙铁烫掉一层薄肉就能毁去刺字。
听了这话,季心的脸色才有所好转,但又很快表情扭曲道:“所以这是太子的计划之一?”
狱吏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回道:“去了吴国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恰好此时炉子上的茶壶茶壶“咕嘟咕嘟”地叫着,泻入陶碗的碎茶中将玻璃渣似的茶叶冲出水面:“殿下说了,你的小儿子已经改到布公那脉。只是考虑到布公死了太多年,所以差了一个辈分。”
要玩还是宫里会玩,为了让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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