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燕楚两地的黔首们对吴王刘濞的宏图伟业给予除帮助和表面鼓励外的一切支持。
除了吴王刘濞和吴国的黔首,没人在这一环节里受到任何伤害。
………………
“孤的内帑里还剩多少钱?”冷静下来的刘濞颓废地坐回原位,轻声道:“还能出得起军费吗?”
应高摇了摇头,语气比刘濞还要沉重:“大王的内帑早就空了。”
吴国不是关中,坐拥四十多郡和大部分山河,所以养得起职业军队。
以前有制盐业做后盾时,军民的矛盾都不是矛盾,但是支撑吴国经济的制盐业垮了九成后,军费和官员的高薪都成了当地黔首的噩梦。
吴国也从歌舞升平之地沦为黔首用脚投票的噩梦之地。
“比内帑无钱更严重的是人口流失。”应高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包括广陵在内的三个郡,几十个县的人口失踪案越来越多,即便是有当地官吏挡着,也有人以‘过继’,‘托孤’的名义把孩子送出去。”
应高还怕刘濞不懂“过继”的危害,强调道:“那都是十三四岁的小男小女啊!”。
虽说礼制规定二十岁 “冠而列丈夫”,但是到了十五岁,也就是小男小女与大男大女的分割线便有“始傅”,也就是西汉诗里的“十五从军征”。
眼看吴国的日子越来越苦,知道自己逃不出去的黔首们就想方设法地送走孩子,而且送的都是临近大男,可以开始分担压力的小男小女。
这就好比说后代的高中生开始大规模移民,出国……短期看没什么,但是过了五六年,当地政府就笑不出来了,甚至需要人为制造离开障碍——因为总角儿童也会有成小男小女的那天,而这个口子一旦开了,那就不是人口流失那么简单,而是会比自动绝育更快消亡。
“吴国上下的官吏都已经在各个道路口设卡拦住逃亡的黔首,但是这也不能从源头上解决问题,反而回加剧黔首们的恐慌。”
“有什么可恐慌的,好好的人不做,那就去做奴隶好了。”刘濞一脸不耐烦道:“就是让他们过得太安逸了才会生不该有的心思。按照《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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