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彭城郡郡守以“资怠而贫者以乱税也”的名义给控制了。
结果闹到关中时,一向对不事生产者喊打喊杀的晁错眉头一皱,轻斥道:“胡闹,哪有无罪可定而拟人捉人的道理,长此以往,岂不人人都能无视汉律,造罪抓人。”
若不是彭城郡郡守是法家子弟,加上陛下有意在燕楚两地试验诸子百家的能耐,估计晁错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好说话:“罢了,事已至此,再怎么斥责也无济于事,还是想着如何收尾吧!”
虽说彭城郡郡守以不存在的罪名控制了许钱,但是因为赘婿本就是严厉打击的对象,加上许钱勉强算是官吏之后,所以郡守不敢直接逮捕许钱,而是走“有罪先请”的程序上报给关中,然后成了刘启父子的快乐源泉。
“噗哈哈哈……哎哟!刘濞那老匹夫到底有多可恨呐!才会让吴地的黔首和富户们宁可把儿子送去当赘婿,也不想让他们留在吴国受苦。”对于刘启而言,看吴国的笑话无疑是他的一大乐趣。更妙的是,因为这事涉及面非常之广,而且还是大众最爱的家长里短,所以在彭城郡的消息传至关中后,刘濞成了一则笑话,而关中那些推行削藩的人也借机上奏调查吴国,以免再现燕楚之恶。
对此,吴王刘濞自是怒不可遏,表示自己决不接受关中编造的罪名,甚至还说刘启身为汉室大宗居然容不下自己的血亲。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刘濞当着关中使者的面痛骂道:“高祖何不将孤带离人世,以免孤一半截入土之人还要受这无妄之灾。”
说罢,刘濞居然扯开衣领,露出一片伤痕累累的肌肤:“看看孤所遭遇的一切吧!看看皇帝如何如何迫害他的亲堂叔。”
刘濞的身形踉跄了下,头发也因扯衣服的动作而致他的远游冠猛得一歪,泻出几缕灰白的枯发:“高祖啊!您睁开眼看看您的侄儿吧!”
泪流满面的刘濞很快又跌倒在地,深情并茂地哭诉道:“诗经曰: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孤以为当今天子就算少时爆裂,喜好策马斗狗之事也能明白这等俗理。”
“现在看来,终究是言有理,而人无德了。”
“吴王慎言。”关中的使者忍无可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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