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和宫外的薄家都松一口的气的好事。
偏偏被这冤孽拿来调侃太婆。
“人们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在太婆面前,重回小孩的竟是曾孙这个成了家的男人。”刘瑞上前结果宫婢手里的蜜水,伺候薄姬喝了几口才缓缓道:“看着太婆还有力气教训曾孙儿,真是比日进百金还令曾孙儿高兴。”
薄姬润了下嗓子后又擦了擦嘴,随即用苍老的眼睛看着刘瑞,冷笑道:“你倒是耳朵灵,听见草动就来打听风声。”
“曾孙儿就是耳朵不灵,也不能对二千石高官的被罢一事无动于衷。”刘瑞收起来时的笑容,正色道:“曾孙听说阿父原本想以皇帝的车仗迎接王叔,最后是被丞相和田叔劝了回去。”
“可不是得劝回去嘛!”薄姬扯着身上的薄被,轻轻哼了声:“舒服的日子过久了怕是想折腾一下。”
“你太婆我还没死呢!”
“长乐宫里还轮不到窦氏做主。”
刘瑞瞧着薄姬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也不好就长辈的斗争发表言论。
之前薄姬病状,薄皇后带着几位长公主和公主夫人衣不解带地照顾,而窦太后作为儿媳虽是因为年纪大了而没有侍疾,但是作为儿媳的礼数也一样不少,按理说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偏偏长寿詹事姓窦,而且还跟窦婴有着很亲近的关系。
看见薄姬病倒,宫里的方向也从以长信宫唯马首是瞻变成了以长寿殿唯马首是瞻,自是生了骄奢之心,跋扈之意。
然而薄姬真是比他想的命硬,虚弱了那么久后也没断气,反而在太子娶了卫穆儿后渐渐康复起来,一副要等到刘瑞子女双全的模样。
如此一来,之前张狂的长寿詹事便如打了霜的茄子般瘪了下去。
长信詹事自是记得对方曾经蹬鼻子上脸的模样,于是在薄姬稍好后告了一状,顺带拔了长寿殿的不少钉子才善罢甘休。
不过这只是长信宫与长寿殿争斗的小插曲,还不至于让薄姬对窦太后下死手。
真正让她怒不可遏的是窦太后对梁王入京的反应,以及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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