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保住馆陶长公主低低哀泣道:“带我去给先帝和陛下请罪吧!孤这老妇一定要向先帝请罪才是。”
别看窦太后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可是经过情绪发泄后她已恢复往日的冷静,开始思考如何给梁王收尾,给皇帝一个台阶下。
诚然,天象之说不能改变,梁王和皇帝必有一个出来背锅。而她这个糟老婆子在中间发挥的能量趋近于无,搞不好会让讨好皇帝的人暗戳戳地把窦太后与郑庄公之母武姜并列,从而将梁王架到谋逆的高度。
这样一来,窦太后不是去救儿子,而是把儿子推进火坑后又浇上一锅热油。
所以她要改变哭闹的思路……
从撒泼耍赖地让大儿子背锅到将梁王的“不孝”都揽在自己头上,从而让皇帝有个台阶下,梁王在她的分担下能少些罪名,一家子和和气气地把日食的流言给压下去。
可是就像刘启好奇窦太后会不会为小儿子打压大儿子。
窦太后也摸不准刘启对她的感情还剩多少,还愿不愿意顺着她递出的台阶下来。
权利是能改变人心的。
如蚀骨的毒药,将曾经团在代王宫里瑟瑟发抖的母子肢解成互相攻讦的怪物。
而这又何尝不是窦太后亲手埋下的祸根。
“如果孤不去纵容阿武的野心就好了。”眼睛哭干,嗓音沙哑的窦太后发髻凌乱地呐呐自语道:“如果孤有贤者的脑子,贤者的理智,就不会为一己之私将两个儿子逼近死路……”
“罢了,罢了。”
“事已至此,就让孤一糟老婆子亲自解决自己造出的烂摊子吧!”窦太后理了下衣冠。似乎在一瞬间老了十岁。
不知为何,这样的窦太后让馆陶长公主感到恐惧,像是有什么能安她心的东西从身上剥离,导致她在极度的敏感与极度的恐惧下手足无措道:“母后何必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还有这天象应是奸佞当道,是赵,吴,齐的藩王有谋逆之心,与母后何干,与阿武何干。“
越想越急的馆陶长公主紧紧握住窦太后的手,生怕这个爱护她的阿母就此隐退,导致她能横行霸道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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