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杀意,同时还有一层忧虑——齐系和赵系再怎么烂泥扶不上墙,那也是高祖之后,比他这个高祖的侄子更为正统。
要是真把先帝一脉拉下王位。
那么按照兄终弟及的惯例,也该从先帝的兄弟那脉里挑出新皇。
而跟口碑很差,先帝在时就不去朝见的刘濞相比,隔壁的淮南王刘安无论是德行还是正统性都要高出刘濞一截。
况且淮南王刘安近期也是派儿女结交关中权贵,然后摆出礼贤下士,斯文有礼的模样。
呕!
一想到淮南王刘安的做派,刘濞先是嘲笑对方的软骨头,然后被对方那和先帝一个德行的假皮恶心到不行。
呵!都是对那把椅子有心思的人,你装成这样给谁看呐!
有了疙瘩的刘濞在让季心退下后于中大夫应高说道:“匹夫之见也不全无道理。”
“毕竟是在关中混了几十年的人,而且还被皇帝折腾成那样……就是再勇猛的人也会如惊弓之鸟般思虑过多。”应高回道:“如此看来,彭城郡那儿兴许是个陷阱。大王可前往不能为此分散吴国的兵力。”
“咱们的目标是关中那位,就算捡了个毛头小子那也无济于事。”想想刘濞死了刘贤后还有还几个儿子,应高便难以相信刘濞捉了太子便能威胁关中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