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不住人。
少府可是皇帝的命根子。无论刘瑞喜欢与否,他都得找个老实本分的在自己的心腹大臣们成长起来前帮他管着少府。
与其让刘舍来或是让少府改姓为汲,不如……
不如让石奋来吧!
石奋够平庸,够听话,也够老实。
管理少府不需要太过聪明的人。
让石奋坐个过度,然后将卜式和聂壹扔进来,也不怕外行管内行的赔光他家的棺材本。
有了计量的刘瑞琢磨着回去后如何让还是中大夫的石奋上来。
而在彭城郡掀起一股腥风血雨时,刘濞也在进攻的路上撞了个满头是包——因为他既不听田禄伯的建议走武关直切关中,又不停桓将军的建议分四路夺下河南郡。而是让刘驹留守吴国后与应高会和,然后以淮南王刘安为人质逼迫淮南丞相张释之开门。
要说那张释之也是个狠人,面对主君的亲自叫门也毫不动容,明里暗里地表示自己身为大汉的臣子绝不能让刘濞这个老贼借道攻入关中腹地,气得淮南王刘安在城门口骂道:“尔老贼也,竟令主君赴死。”
面对刘安的怒骂,张释之短暂地沉默了。
然后就在刘安以为他要低头时,张释之突然说道:“大王为天子之臣,又受先帝的恩惠,岂能因一己之死而视天子于无物乎?”
言下之意就是这门我守定了。大王你要是为此丢了姓名,那也是作为关中的忠臣而死,总好过以叛乱之身而无善终。
“噗!”这下别说是刘安被张释之的话气到吐血,就连刘濞都有些可怜自己的远房堂侄。
啧!这么些年的功夫,就是养条狗也养熟了。
而这老匹夫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眼见张释之一油盐不进的模样,刘濞也懒得再费口舌,直接下令强行攻城。
张释之见状,也是让城墙上的弓箭手准备应对吴王的士兵,然而士兵却在尖利的女声下被打乱了备战的精神力。
张释之回头一瞧,只见淮南王后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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