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晚辈却让长辈如此难过,实在是陵的不是。”
事关刘安,她一做女儿的也不能替父告罪,所以想着含糊说法,把太皇太后的责备揽到自己身上。
薄姬见状,也是指了指刘陵,对着信乡公主笑道:“瞧瞧这小可怜样儿,到了孤这老太婆跟前吓得跟猫似的。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明明是缓和气氛的调笑,但刘陵只觉得羞愤欲死。
信乡公主也是个机灵鬼,顺势接下薄姬的话柄道:“孙女也是第一次当接待人,要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自是要当着您的面向堂姐告罪。”
公主都亲自告罪了,刘陵就是再委屈也得咬牙切齿地说几句漂亮话。
“说起来,阳信与沁水一出嫁,你在宫里也没个可以亲近的姐妹。”薄姬看向信乡公主,然后对宫里的老黄门吩咐道:“告诉皇后,淮南翁主在京的这段日子里就住在信乡的隔壁,一切待遇也比照公主。”
“诺。”
“太后病着,孤也是个说话没力气的老骨头。你若是在宫里有不便之处,可以去找信乡和皇后。”薄姬拍拍刘陵的手,一副为她做主的慈爱祖母样道:“她们要是不尽心就派人告诉孤,孤替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