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开始发疼,连带着胃部也一抽一抽地疼。
“呜……”刘启按住绞痛的腹部,挥开想要扶起他的宦官令,但却在挣扎无过后捶了桌子,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又气又急。
“扶朕起来。”刘启的手心留下几个月牙状的血痕,然后倚着小心撑他的宦官令颤巍巍地去了偏室。
“陛下,您是否要……”宦官令被刘启的脸色吓出冷汗,试图劝说喜怒不定的君王保重身体,避免他们因此遭殃。
刘启似乎没有听见宦官令的话,轻轻抚过刘瑞的眉头,难过道:“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为皇父者很难像阿母那样对孩子产生过度的期待与爱意。
可是跟其他的儿子相比,刘瑞是不同的。
他在这个最讨厌且最喜欢的儿子身上倾注了太多的期待与心血。
除去砸死吴王太子的那刻,刘启从未像现在这样惶恐不安过。
如果刘瑞真的不幸去世了他要了怎么办?
剩下的儿子里谁堪大任?
薄皇后与北宫的未来又要如何?
窦太后与梁王会不会借机发难?
这些问题自刘瑞倒下便一直缠绕在刘启的心尖,疼他没法思考任何问题。
“馆中之陶,弥足珍贵。”
一旁的宦官令忐忑不安到心脏漏拍,生怕皇帝躺着躺着就昏过去了。
当然,以现在的情况而言,皇帝能昏过去兴许是件好事。否则依照刘启的神仙过法与严重胃病,也不知是刘瑞先死,还是刘启先走。
总之无论父子谁先去见阎王,宣室殿里的宫婢都要遭殃,所以为着自己的福祉与满宫的奴婢,宦官令在刘启的情绪渐渐平稳后缓缓说道:“陛下,太子家令还候在殿外呢!您看是否……”
刘启挥挥手,声音疲惫道:“他若有要事就过来一趟,若是没有就由你转告。”
“诺。”宦官令不敢耽搁地去了殿外,不一会儿便拿来贺表,脸色苦得像是灌了十杯胆汁:“卫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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