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儿立刻别头,省得自己憋不住笑让刘瑞难堪。
“想笑就笑吧!”刘瑞听着一旁的声音也是破罐子摔道:“咱家闹得笑话还少吗?”
卫穆儿想想近几日的是是非非,也是生出一丝丝的怜悯:“确实不少呢!”
二人虽没对视苦笑,但是只剩车轱辘在嘎吱作响的旁外音让本就压抑的环境变得更加压抑。
而在二人抵达北宫后,迎接的官吏寥寥无几,压根不见熟悉的身影,同时还有不少大件堵着宫门,然后在脸生的家仆与小黄门的努力下被抬入北宫。
按理说,有东西进来应该是件好事。尤其是对管理内帑的官员而言,里头的金饼铜钱越多,越能证明他的实力。
然而因为送东西的叫刘嫖,号馆陶,字上头有人,所以把北宫的官吏——包括最硬气的汲黯都吓得不敢上前阻止,导致那些迎接太子的官员如辟邪般与馆陶长公主的人拉开距离,甚至在见到太子时居然产生流泪的冲动。
太子啊……您可终于回了。
您要是再不回,咱们可就撑不住了。
当然,迎上来的官吏肯定不能这么说,但是他们过于丰富的表情已说明一切,弄得刘瑞本就不爽的心情变得愈发糟糕。不过作为白莲派的二代掌门,刘瑞的教养不许他因个人原因冲人发火,所以面对几乎流泪的成年男子,他还是耐心十足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