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他们家可真是捞了不少啊!”
“不少?你怕是对馆陶长公主的实力没有一个清晰认识。”卫穆儿在刘瑞翻看上了年头的券书时突然说道:“这些东西就算贱卖也有二十万金。”
二十万金。
二十亿钱。
这个数字看起来震撼不大,但是考虑到关中的闾右之家买栋宅子也不过两三万钱,而皇帝大婚或是分封离京也只花费两三万金。由此可见馆陶长公主送出的东西有多珍贵,但这对于馆陶长公主和堂邑侯府而言,也不过是伤筋动骨,还没惨到半副身价都彻底送出的地步。
放下券书的刘瑞低声笑道:“难怪她在孤的面前哭得死去活来。”
能不哭吗?二十万金都没了,能不哭吗?
亦或是说……
原本能用二十万金解决的事被人抬到八成家产尽数送人……
刘瑞想想那个场景,再想想馆陶长公主二三十年如一日的贪财模样,居然有种身心愉悦之感。
“好啊!好啊!”刘瑞终于心满意足道:“可惜看不到馆陶姑母伤心欲绝的模样。”
卫穆儿合上装满券书的匣子,提醒道:“您私下嘲笑没啥问题,可别舞到正主乃至皇帝面前。”
末了,卫穆儿还试探道:“馆陶长公主既然既然能送二十万金的匣子,那绛侯和汾阴侯也不能比馆陶长公主小气啊!不然他们一个前丞相,一个前九卿,出售还不如平平无奇的公主阔绰,那多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