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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刘瑞醒后,剩下的皇子还没来得及在各自的官邸里松一口气,就被宗正拎了回去,然后见到大难不死的刘瑞。
“孤以为咱们兄弟一场,太子好歹在北宫设宴,让兄长们吃饱喝足后再来想想如何回答太子的问题。”第一个回话的刘彭祖吊儿郎当地看着上身坐直地刘瑞,调侃道:“你装了这么久就不嫌累吗?”
“累啊!可是世间哪有白得的东西。”刘瑞笑道:“七兄要是愿意出钱的话,孤也可以设宴招待诸位兄长。”
刘彭祖一副“你设宴,我为何要当冤大头”的表情,结果不等他出言嘲讽,刘瑞便继续说道:“毕竟七兄借贾家之手勒索淮南翁主,这白得的几百金足够让几位兄长尽兴而归。”
“你威胁孤?”被戳破的刘彭祖只是短暂地慌张了下,随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开水烫的模样:“父皇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刘瑞明白这事闹到刘启那儿也不会有任何结果,所以他得曲线救国:“但是七兄的大舅一定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亲外甥‘架空’的,并且也乐意撬开某些人的嘴,让他把挖出的墓土都一一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