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请莫让陛下久等。”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倪宽想着见到陛下后要作何回答,但在重进茶肆前与公孙弘和贾嘉再次见礼,以全情义。
茶肆辩论里有一学子得了陛下亲眼,从而拜入阴阳家司命邹兕门下的事儿在一夜间传遍阳陵,甚至连长安的人都有所耳闻。
因为倪宽是欧阳生的弟子,加之其在见了皇帝后拜入阴阳家门下,所以有人阴谋这是陛下有意打压儒家,打压欧阳尚书。
然而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很快便在陛下召见欧阳生讲学,而且还是连续三天都听欧阳生讲学后就烟消云散。
不知内情者言这是阴阳家司命邹兕馋欧阳生的子弟,所以请陛下为其抢了过来。
对此,欧阳尚书派的还没生气,不相干的儒家子弟倒是义愤填膺的紧,最后被自家的老师按了下去。
“如果这不是邹兕的意思,而是陛下的意思呢?”多吃几年粟饭的老人果然看得更远更深,恨不得给眼前这些没脑子一个比兜,提醒他们别做蠢事:“先君臣,后父子,再师徒。难道尔等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了?偏要去抗陛下的旨意?”
且不谈陛下会不会生气,就说这群脑袋只有核仁大的要是闹开扯到儒家的其它学派,绝对会给准备笔试的儒生带来致命打击。
虽说改卷的博士和出题的博士早就有了后世的高考出题者的待遇,提前一月被控制起来,但是只要皇帝有心,完全能在名次与后面安排上穿你小鞋,甚至以最霸道的方式罢掉你的考试成绩,让你无处伸冤。
更要命的是,此次科举里儒家的数量最多,而朝廷对官员的需求量也是从未有过的多,所以法家很急,黄老家很急,那些与儒家关系不好的诸子小派更是急上加急。
这个时候不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反而把诸子百家里跟儒家关系不差的阴阳家推走,这是什么脑子能干出的事。
至于皇帝为何要让欧阳生的弟子拜入邹兕名下……
隐居的袁盎听说此事后沉思一会儿,给出一个还算靠谱的猜测:“盖因是陛下想修颛顼历,而阴阳家的弟子又不够用,所以才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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