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招了,要么你们一起去死。
这一刻,冷汗直冒的郦寄突然庆幸自己没有响应窦婴,否则会去昭狱一游的便是自己。
只是……
对上皇帝阴沉沉的眸子,郦寄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苦笑道:“诺。”
反正他在勋贵那儿也不受重视,与之决裂也就差个合适的借口。
现在,皇帝已把借口送到他的面前,逼得他做个无依无靠的孤臣。
一把只能忠君护君的利刃。
把郦寄和郑谨打发走后,刘瑞看向还有愤色的窦婴,无奈道:“趁朕还能保持理智,你最好把心里的蠢话都一并说出,省得再给舅公刺激。”
章武侯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几乎称得上破罐子摔道:“谢陛下。”
然后他看向窦婴,以陌生人般的姿态道:“你要是还有点孝心就把我气死。”
章武侯的话已经不是重不重的问题,而是与窦婴也就差个断绝关系的正式流程。
讽刺的是,他可能没法完成这个流程。
因为皇帝有可能把窦家请去昭狱一聚,不给他们开除窦婴的机会。
面对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窦婴也是非常珍惜,所以继续作死之路:“陛下在问罪臣前,可否告知您是否有桀纣之心,幽王之行。愿为讨一女子欢心而将军队与之随意使唤。”
“……”虽然知道历史上的窦婴就是个梗脑袋,而且还是在七国之乱里像白起韩信般就地摆谱的梗脑袋,但是因为他们的交际不算频繁,加上开启科举之路后,刘启也无需窦婴顶上要职,所以他们交际不多,并未有过面对面的激烈冲突。
难怪先帝会选窦婴作为窦家衰落的导火索。
章武侯窦广国太谨慎。
南皮侯窦彭祖曾做过他的太子舍人。
找来找去,可不就是处于核心又鲁莽冲动窦婴最合适嘛!
更妙的是,窦婴只是太皇太后的堂侄,所以要是问责于他也能保下太皇太后的兄弟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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