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怎么找单于诉苦呢!”
信乡长公主的眼睛被雾气糊的微微眯起,但也不忘吹吹茶面,然后才敢蜻蜓点水般地抿了一下。
“你看,吃了次亏后,你就不会轻易试探茶水的温度。”刘瑞让人拿了冰块,意味深长道:“匈奴人也不想在同一块地方栽上两次。“
刘瑞把喝完的茶碗倒扣在桌面上,暗示道:“你看它像墨家的哪部作品?”
信乡长公主是赵子鸢一手带大的,虽没成为巨子或墨者的资格,但也对不少研究小有心得:“您在云中郡外埋了多少好物?”
“不多。但也能让左贤王的部落安分一点。”提到匈奴,刘瑞突然笑得诡异:“你且等着吧!马上就有中行说好受的。”
信乡长公主上次看到刘瑞露出这种表情还是在关东的藩王被一一拔掉时。
至于上上次看到这种可怕的表情……
呵!
那还与上次的距离真心不远,并且还成功收获了梁王之子的遗体与梁王叔的信仰破灭。
“你以为他中行说靠嘴皮子获得单于的信任?不,他是靠大汉对匈奴的威胁获得单于的信任。”
“匈奴尚左,但有八万军马的左贤王却正对上古,渔阳。”
“他们是嫌日子过得太好而主动受苦吗?”刘瑞对此精准吐槽道:“受苦的话还费劲巴拉地通什么商啊!更不会从二道贩子那儿高价收购汉地的食盐,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