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前当哑巴,你是想脑子搬家吗?”眼见那个乌桓人半天都憋不出个屁来,一旁的当户起身按住对方的脖颈,愣是将其压跪在地:“依王庭之法,每岁向乌桓征收牲畜、皮革。逾时不交,可没其亲眷为奴。”
于单挑了下眉头,冲着那个额头冒汗的乌桓人笑得残忍:“乌桓大人的儿子也该为王庭效力了。西域那儿又很不安分,正好让乌桓的骑兵打打下手,也算是对乌桓的宽恕。”
末了,于单还居高临下道:“我勇士们也需要更多的女人以壮大匈奴骑兵。”
“乌桓大人的女儿们也老大不小了,能为单于制造匈奴骑兵是她们的荣耀。”
单于?
被迫低头的乌桓难以掩盖眸中的仇恨。
谁不知匈奴人的做派?
说的好听,实际就是让乌桓的男人在前排送死,乌桓的女人沦为匈奴人的娼妇乃至王公贵族的殉葬品。
毕竟以呼延氏为首的匈奴贵族们是不会陪葬的。
所以便拿周边部落与小国的人民进行陪葬。
“除了乌桓大人的儿女,王庭还要七百骑兵,两千奴隶,三千……”
于单的话还没说完,跪下的乌桓人就彻底崩溃道:“您要这么多人,左谷蠡王也要这么多人,乌桓哪里出得起啊!”
此话一出,帐内的空气好似灌了三斤水泥,硬得让人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