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商场,找了个箱包品牌买了只差不多的钱夹子。
这贴心举动估计足够霍峋起一身鸡皮疙瘩。
燕城的四月底,满城绿化的杨树到了折腾的季节,四下都是飘飞的杨絮,大团的从街道上翻滚而过,小团的飘在空中,爱往人身上粘,也总往人身上各个有洞的地方躲。
郑秋白从住到燕城的第一年,就不喜欢这毛嘟嘟的玩意,但凡赤裸在外的皮肤被这杨絮随风‘轻薄’了,就喷嚏不止浑身发痒,要尽快洗澡换衣服。
是轻微的过敏。
郑秋白下车屏息凝神小跑进家门,却还是觉得胸前和大腿都在发痒,当即解下身上的西装,随手丢在了沙发上,又火急火燎去脱腿上粘了杨絮的西裤。
鼻头控制不住的痒意叫人想打喷嚏。
过敏症状愈演愈烈。
卫生间里刚涮洗好墩布准备来一场晚间大清洁的霍峋听到外面的动静,皱着眉打开门,这些天来的经验告诉他,外面的人不应该是出门上班的郑秋白。
霍少爷背在身后的手捏紧了墩布木柄。
见识过燕城小贼的他已经做好准备打一场硬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