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二郎腿遮掩尴尬,而后对终于看向他的郑秋白道:“你去床上躺一会吧,我觉得你脸色很不好。”
他又补充道:“我已经没事了,坐着也能挂水。”
“哪有让病人坐着挂水的道理?”收拾塑料盆的叶少爷开腔了:“这医院单人间就没有双床房配置的吗?你俩一边一个。”
郑秋白:……
霍峋一米九几的大高个,郑秋白想把他拔萝卜似的从椅子上拔起来也不现实,只能顺从躺了个床边。
拿着葡萄糖进来的护士还以为床上苍白脆弱的郑爷才是病人,那输液针差点就扎错了人。
叶聿风收拾完塑料盆,叶家来了好几个电话,大多是细问郑秋白状况的,也有询问需不需要佣人去帮忙的,还有建议他们都先回家,让医师上门处理。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郑爷,只见对方冲他轻轻摇摇头。
郑秋白清楚现在的状况,无非是叶家想尽早知道自己的情况以方便同言家谈条件。
言问泽或许不会真正登门道歉,但该有的致歉表达,言家不会少。
那种性质出落的家族,最讲信义。
倘若郑秋白稍微惨一些,叶家能开口讨要的东西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