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衣领子卡住脖子的叶少爷说不出话,只能嘎嘎乱叫,嘎嘎声中一半在骂门口的叶静潭,另一半则是让郑秋白快撒开他。
刚刚清醒过来的郑爷被这只鸭子吵的头疼,一把将人丢给叶伯,皱眉看着出现在他病房门口的叶静潭,“你为什么在这里?”
怎么,他这辈子是和叶静潭犯冲吗?动不动就要见一面回味一下上辈子那些恶心事?
还是说他的命运就是跟叶静潭绑定了,哪怕他有意避开,叶静潭也会自己找上门来。
这该死的小说世界就是要逼着郑秋白心甘情愿用自己的命给叶静潭未来那伟大又炽热的爱做铺垫才罢休?
这想法叫郑爷看向门外人的眼神愈发冷了起来。
真是那样,他就是死,也一定会带上叶静潭垫背。
没人能堂而皇之站在他的尸体上风光万千,谁也不行。
“秋白,家人都不放心你,所以叫我来看看,你还好吧?医生怎么说?”见到郑秋白,叶静潭仿佛换了一个人,全然没有了在叶聿风眼前的傲气与冷漠,态度温和。
昨天晚上,叶静潭也算是做好事的雷锋,倘若不是他,也不会有人第一时间发现郑秋白被下药,更没办法就地抓住下药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