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郑秋白十分给面子地用过,次次把头发吹到半干,确保不滴水的状态。
但现在他又不在。
郑爷静默,站在吹风机前犹豫了一瞬,最终决定我行我素,恢复他原本野性又自由的生活风格,任由湿漉漉的头发,在客厅留下一串明显的水渍。
从浴室出来,郑秋白在屋里转了一圈,路过客房时,顺手开门进去了。
就算他不爱干家务,也得勤快起来把属于霍峋的东西收拾干净。
郑秋白尊重霍峋的隐私,自从霍峋住进来,他从来都没有打开过这间屋子的门,更别提进来观光了,于是他也不知道霍峋把这间屋子造成了什么狗窝样。
可等郑秋白真正站在这被霍峋住了一个多月的空间内,才发现这里不仅没有想象中脏内裤和脏袜子乱丢的场面,反而干净到不像是有个半大小子住过。
属于霍峋的衣服都整整齐齐收拾在小衣柜里,他带来的一部分文件和资料也板正地收在书桌一角,床上的被子叠成了方块,床单抻的一丝不整,来时的旅行包和轮换的运动鞋皮鞋,都收在床底。
郑秋白收拾起来也很好归置。
失去了那么一点好奇心的郑爷靠着门啧啧两声,“看来这小子是真的很爱做家务。”
怪不得自从霍峋来了,隔几天上门的钟点工阿姨不止一次和郑秋白提过在他家工作起来感觉轻松了,甚至拒绝了郑秋白因为多住进来一个人,想增加的劳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