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大平层,那简直是云泥之别。
没有电梯,狭窄的楼梯照明灯都坏了,霍峋扶着郑老板上楼,一路被参差不齐的水泥台阶绊了好几跤。
郑秋白醉了还有空揶揄他,“我听说长得太高的人,四肢都不够协调,原来是真的。”
“请你闭嘴。”霍峋浑身冒汗,热的要命。
“哦。”
郑秋白听话的闭嘴到了家门前,等霍峋找他要门钥匙时,也不张嘴了。
两人在漆黑的楼道里站定,满头大汗的霍峋抓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问:“钥匙呢?”
“……”
“你说话啊。”
“……”
“请你张嘴。”
“地垫下面。”
霍峋开了门,踏进了一个完全不像是郑秋白风格的温馨小家,他怀疑自己走错了,如果不是沙发上成山的西装都是郑老板上班时穿过的。
沙发上没有地方,霍峋准备把郑秋白扔进卧室,推倒在床上。
郑老板开口了,“不行,我得先洗澡。”
“不行,你站不稳。”霍峋蹙眉。
“不行,必须洗澡。”郑秋白推开他,保持一贯的习惯,往卫生间蛇形而去。
霍峋实在是看不下去,几步上前把人拎进了卫生间,“那我给你洗,脱衣服。”
都是男人,他也算是见义勇为了。
“不要。”郑秋白拽着西装外套,“你出去。”
“为什么?”
郑老板睨他,面上是醉酒的薄红,一开口说话说得像是绕口令,“我当然不能给你占我便宜的机会,你以为我的便宜那么便宜吗?我不是你想的那么便宜的人。”
“我为什么要占你便宜!”霍峋大叫。
“嘘!你小声!”
霍峋当即降低了音量,“我没想占你便宜,我也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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