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没有过多纠结，毕竟只要是为观众演出在哪都一样。

但有这样一个ceo的天灵，到底真实内情是什么样？

未免让人心中担忧。

其实，季晏签约天灵一方面是因为天灵的口碑，另一方面是sini的力邀。毕竟sini愿意赌上自己的名声来帮自己，只这一点，季晏就愿意成为她的同门。

季晏虽然没说话，但谢司珩也心有同感，“天灵说力捧你，结果就是个音乐节？如果我当初没把你拒掉，你现在所有的工作我都可以帮你安排。其实……”

谢司珩知道他现在没签正式约，只要自己想，帮他赔点违约金不算什么。

这句话让季晏突然诧异地看过来，“把我拒掉？什么时候？”

季晏记得明明是自己拒的他？

谢司珩既然有这个想法，就不瞒他，“其实我第一次听到你用老男人这个id唱歌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签你，金牌经纪人就是陈焕，是我让他联系你的。”

季晏感觉这多少是个晴天小霹雳，“你就是那个渣男经纪公司？”

谢司珩想起烧烤晚会那天季晏骂了渣男。

渣男竟是我自己？

谢司珩直接全盘托出，“我从始至终都坚定地想签下老男人，但后来对你心生不舍，就拒绝了老男人。”

季晏不敢信，“难道在泰兰德的时候你就……”

谢司珩坦坦荡荡，“对，那时候我就对你有非分之想，我都跟陈焕承认了。我在sini演唱会晕倒，也是因为签不到你情绪激动引起脑供血不足。”

季晏：……

小年轻真的夸张。

想到签他，谢司珩心神激荡，“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赔违约金，你来星宇，做我的人……”

季晏觉得自己气有点上不来，“原来你，你不止想当我老公，还想当我老板？”

谢司珩：理是这么个理，但说出来显得我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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