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较好。”
“不用了。”傅知言直起身,语气冷淡,“我要出去一趟。”
“好的,我让司机开车进来。”
傅知言点了点头。
等管家出门后,他掀起裤管。
祠堂的地面是大理石砖,又冷又硬,将近八个小时,过去膝盖青紫一片。
昨晚好几个佣人轮流看着他罚跪,为的就是怕他偷懒。
这样的事情听上去离谱,其实在傅家是家常便饭。
傅老太太重规矩,从小做错了点什么,轻则挨打,重则罚跪。
夏天的时候傅知言从不穿短裤,学校里其他孩子见到他腿上的伤都会嫌弃他,离他远远的。
秦蓉有时候看不下去,会帮着说几句,但傅老太太只是哼道:“家里的规矩不能破。”
但这样的规矩,只是对他傅知言来说。
傅誉因为早早失去父亲,傅老太太愧疚不已,出事之后对傅誉很少管束,就算罚跪,佣人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在祠堂里睡大觉。
所以傅知言从很小就知道什么叫“偏爱”。
也学会了对任何事情都不奢求。
不奢求,就不会失望。
汽车的轰鸣声临近,将傅知言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慢慢走上车。
到了医院,小白已经被绑在手术台上拍片子。
姜黎和保姆在旁边焦急地转圈圈。
“小白小白,千万别有事,以后你要抓沙发我都允许了……”
姜黎趴在玻璃上碎碎念。
听到身后的动静,姜黎回过头,发现是傅知言,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有些不知所措地喊他:“傅知言……”
她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傅知言的心抽了一下,轻微的刺痛。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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