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亮:“姜小姐你喜欢孩子吗?”
姜黎想了想说:“还好吧,我平常也很少接触小孩。”
“这样啊……”白妍心眸光又黯淡了下去,抿了抿唇,“西顾今天在幼儿园,而且……我不太想他来。”
“西顾?是哪两个字?”
白妍心用指尖沾了点托盘上的水,垂着眼,很用力地在深色茶几上写了两个字——
西顾。
姜黎眼皮一跳。
以前学过一首诗里也有这两个字: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
傅知言来接姜黎的时候,见她有些魂不守舍。
院子里没人,他伸手在她鼻尖点了点,笑问:“怎么了?苦着脸?”
“没什么。”姜黎摇了摇头。
车开到一半,她看着窗外的车辆,又感慨:“感觉白小姐很压抑自己。”
“为什么这么说?”
“我跟她待着这段时间,她一次都没笑过。而且她看着我的时候,总感觉很悲伤。”
她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总觉得白妍心有话想对自己说,又怕自己拒绝。
傅知言并不意外,沉声说:“白妍心三年前住过院,自杀未遂。她有抑郁症病史。”
姜黎没说话了,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一路沉默。
*
周五晚上,姜黎下课回了自己和傅知言的秘密基地。
气喘吁吁爬上楼,才发现傅知言抱着一大捧玫瑰花坐在门边。
西装革履,碎发有几缕落在眼前,脸颊处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看上去像……喝多了?
“傅知言?”</div><div id="lineCorrect&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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