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裴裴裴裴裴、裴砚!”
姜姒睨他,眼底闪过蔑然。
一提裴砚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就这胆子到底是怎么成为公司股东的?
徐飞义却很淡定,他早就知道,20号那天,姜姒是去见了裴砚,毕竟,这个局就是他一手策划,姜姒去哪了,他一清二楚。
“那可太好了,只要姜副部长找裴总出来作证,就可以证明姜副部长根本没有签过这份合同,我们也不用费尽心思,找机构查什么字迹和指纹了。”
姜姒唇角实在是控制不住往上勾了。
原来,徐飞义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他以为,她送给裴砚一顶绿帽,所以裴砚是绝对不可能出来帮她作证。
不得不说,徐飞义还是挺聪明的,在时机方面也掐得很准。
裴砚现在的确不可能也不适合出来帮她作证。
但……
“徐部长这不是在开玩笑吗?”姜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得罪了裴总,他怎么可能出面帮我作证?”
徐飞义故作遗憾:“那……我们只能按照鉴定机构给出的最后结果……”
“等等,”姜姒拧眉,“再给我点时间,也许……也许我可以让裴总出来作证。”
徐飞义唇角都快要咧到耳后根了:“好呀,那需要多久时间呢?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姜姒计算一番,“最多也就十天吧。”
徐飞义死死地抿住唇:“好。”
“那我可以走了吧。”姜姒起身,询问。
“可以。”徐飞义点头。
等姜姒离开后,他再也忍不住爆发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