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它，会想到的是，这是我的。”

姜姒微微抻开后背：“老夫人是在跟我炫富吗？”

“不是炫，是告诉你，裴家到底有多富、产业有多广，而你，又有多贫瘠。”

姜姒挑眉，好笑抿唇。

“你和阿砚之间的距离，就像你们之间的财富，就算用一辈子追赶，也不可抵达。”

姜姒：“裴老夫人您到底要说什么，直接说可以吗？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裴母轻笑：“姜姒，我就是喜欢你的聪明，但有的时候，你的聪明反而会给你带来麻烦，就像……你缠着阿砚这件事。

星海湖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我想阿砚也跟你解释得很清楚了，他不爱你，你也没必要继续缠着他了。”

“他爱不爱我，我不知道，”姜姒挑衅看裴母，“但是他不喜欢棠艺暖，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裴母淡淡一笑：“那又怎样，到了阿砚这种地位的人，爱不爱很重要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幼稚的觉得爱情很重要。

否则，也不会在外面找男人，可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有资格说，爱情根本不重要，面包才更重要。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一笔让你这辈子都衣食无忧的钱，只要你离开阿砚。”

姜姒看裴母，不接话。

裴母轻笑一声，幽幽看窗外：“男人比你想象中还要理智，一旦危及自身，他抽身得比你还要快，可千万不要等到那一天，才后悔。”

虽然裴母在克制，但是姜姒还是听出她语气里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