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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一张婚礼的邀请函。

“请你去看一场戏，这是入场券。”

姜姒拧眉：“你和棠艺暖结婚的好戏？”

这种戏，她并不想看。

“不是。”裴砚握住姜姒的手。

姜姒条件反射抽了出来，目光警惕看裴砚。

“明天我们就回京都，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不去。”

裴砚这么好说话，倒是很出乎姜姒的意料之外。

“那……等我回京都了，你是不是又要把我送去国外？”姜姒看着裴砚的眼睛。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她想明白了。

人生就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如果裴砚还是坚持要把她送到国外去，她不介意履行诺言，让裴砚直接去参加她的葬礼。

“如果是……”

“你想不想出去？”裴砚打断姜姒，目光也直直地看着姜姒。

姜姒愣住，这好像是裴砚第一次主动询问她的意见。

“不想。”她摇头，视线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裴砚。

“那就不去。”

姜姒微微睁大眼，“你说得是真的？”

“嗯。”裴砚心疼地摸了摸姜姒的头发。

姜姒还是不相信：“你不会是故意把我骗回京都，然后再把我偷偷送到国外去吧？”

裴砚轻轻勾起唇角：“不会，我发誓。”

姜姒微微抿唇。

难道那些话不是错觉，真的是裴砚说的？

“裴砚……”姜姒低头看被子，“你……就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有。”

姜姒抬眸看裴砚，眼眸亮晶晶。

“后天那场戏你最好还是去看看，不看的话可能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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