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阿哥,他冷哼一声,将长剑楔入剑鞘。
“奴婢该死。”年若薇知道她又该下跪求饶了,于是曲膝跪地,连声道歉。
抬眸间,四阿哥竟走到她面前,她装作谨小慎微不敢抬头,只沉默盯着面前的云纹皂靴。
气氛顿时凝滞,四阿哥沉默站在她面前,并未让她起身,她正要再次开口求饶,可四阿哥竟抬腿离开。
可他并未赦免她的罪,她只能继续跪着。
年若薇顿时叫苦不迭,看来今晚只能跪在这冰天雪地中过夜了。
可即便她如此狼狈,但只要远离四阿哥,她依旧觉得心中踏实无比。
书房内,苏培盛正在伺候四阿哥练字,爷从来只写板正规矩的楷书,可今日却写了最讨厌的潦草行书。
四阿哥还时不时抬眸,用余光望向窗外雪夜,苏培盛顺着四阿哥眼神的方向望去,竟看见雪地里跪着一道瘦小身影。
“沐浴更衣。”
苏培盛回过神来,转身就跟着四阿哥离开书房,回屋歇息。
年若薇孑然跪在雪中,今夜风饕雪虐,她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庆幸今日出门之时带了护膝,否则一双腿都要跪废了。
“年糕儿,你这犟种啊,你服个软不成吗?”苏培盛今夜和柴玉换了班,急急忙忙拎着食盒,又取来厚实的棉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