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血气方刚,日日都要纾解几回,可今儿个却出奇的安静。
他顿时面色凝重,心中暗道不妙,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若此刻屋里没有男欢好之声,就代表爷并未哄好小年糕。
第二日一早,年若薇苏醒之时,床榻上只剩下她一人。
隔着房门,她听见了舞剑花的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在外头练剑。
她起身披衣,发现洗漱热水和牙刷牙粉都准备好了。
撑衣架子上放着一套烟蓝色汉女装饰,看配色花样,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审美。
年若薇有些无奈的换上汉女装束,此刻她梳洗之后,坐在梳妆台前,忽而想起来他闲暇之时,定会亲自为她描眉画眼。
她正想着,房门就被打开,四爷手里还拿着剑,他随手将剑丢给苏培盛,步履匆匆来到梳妆台前。
他伸手松开她的发带,满头青丝顿时倾斜披散。
年若薇见他拿起桃木梳子准备替她挽发,于是抬手夺过梳子,自顾自的打理满头青丝。
可他却并未气馁,而是又开始替她涂脂抹粉,紧接着又捻起眉黛开始替她画眉。
年若薇此刻捏着手里的桃木梳子,冷眼看着他一个人在唱恩爱夫妻的独角戏。
事已至此,她只能无奈使出杀手锏,于是她从随身的暗袋里,取出一封包裹严实的密函,当着四爷的面拆开了火漆印子。
“王爷,这是奴婢在离开草原之前,荣宪公主悄悄留给奴婢的密函,信中言明,奴婢可随时拿着这盖有荣宪公主私人印鉴的密函,到内务府提前报备离宫,即时生效。”
年若薇此刻对公主万分感激,竟留下这保命符给她,她当时还觉得这密函短期内定派不上用场,原是她自己在掩耳盗铃。
年若薇将公主的密函捧到四爷面前,希望他看后能彻底死心。
可她才将那密函捧到四爷面前,忽而他竟然伸手夺过那密函,顷刻间那密函就被他用内力震碎为齑粉,他面色铁青,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扬洒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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