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最浓的时候,今日一回府就来了雅园,陪着年淳雅写字作画。
见乌雅氏送来的银票,不解道:“好端端的,乌雅氏怎么会给你送银子?”
年淳雅晃了晃手里的银票,笑的像偷了油的老鼠:“妾身的衣裳,哪里是那么好抢的。”
虽然年淳雅并未多说,但四爷心思一转,就猜出了大概。
年淳雅又特意把早上的事情三言两句的解释了一遍,四爷意味深长道:“乌雅家还真重视这个女儿。”
一千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
放眼他的后院,能拿的出来的寥寥无几。
年氏富裕他是知道的,毕竟年家名下有的产业,他也有份儿,但乌雅氏一族,他却没听说过有什么赚钱的门路,乌雅氏的阿玛只是个内务府的小管事,也不是个有出息的。
只一句话,年淳雅就知道四爷的疑心病又犯了,但不是对着她的,她也不在乎。
想了想,年淳雅把银票往四爷手里面一塞。
四爷疑惑:“这是做什么?”
年淳雅指着面前桌上四爷才画出来不久的两张衣裳的设计图,狭促道:“给爷的辛苦费。”
四爷骤然失笑:“爷设计的衣裳就这么不值钱,一千两就想打发爷?”
绣房一件普通的衣裳年氏就敢问乌雅氏要一千两,他亲自设计的衣裳,也才值一千两?
年淳雅转过身,双手搂着四爷的脖子,脚尖踮起,凑在四爷耳边道:“那怎么办,妾身就这么多了,若是不够,那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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