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没让李氏替她去,要是她额娘这次替她在年氏面前弯了腰,日后就要永远低年氏一头。
所以她哭过之后,还是决定亲自去。
不就是赔罪么,她赔就是了。
不知是不是四爷怕年淳雅和怀恪郡主再闹什么幺蛾子,怀恪郡主到雅园的时候,四爷也在。
怀恪郡主僵硬着表情问了安,之后嘴巴就像被粘住了一样,怎么也开不了口。
年淳雅一点也不急,反而还很是悠闲的拿银签扎了剥好的葡萄塞进嘴里。
四爷看的眉骨突突的跳,好半晌,他冷着脸道:“前日不是很能说,这会儿怎么不说了?”
屋里只有他们三人,四爷就知道年氏还是给怀恪留了颜面的。
怀恪的眼泪倏地掉下来,嗫嚅着唇道:“年额娘,是怀恪有口无心,怀恪不该对您不敬,怀恪给您赔罪了,还请您原谅怀恪。”
说着,怀恪深蹲了下去,朝年淳雅施了一礼。
按照平常,怀恪郡主见了年淳雅,也只需行屈膝礼,年淳雅还要再还半礼。
今日这深蹲礼,也是怀恪豁出去了,若是四爷不在,怀恪郡主也只会行屈膝礼。
至于跪礼,年淳雅就没敢想。
年淳雅见好就收,也没有为难怀恪郡主,亲自把怀恪郡主给扶起来,当着四爷的面儿做出了一副和睦的样子。
怀恪郡主离开后,年淳雅把自己塞到四爷怀里,用自己刚刚用过的银签扎了颗葡萄喂给四爷,阴阳怪气的问:“爷是怕妾身会欺负郡主,所以特意这个时候过来,是不放心么?”
四爷刚把葡萄咽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倏地觉得下巴上一凉。
他低头看去,原是年淳雅用那扎葡萄的银签抵在了他的下颌。
再往前一点,若是年氏手一个不稳,他必然是会见血的。
四爷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他是应该生气的,可他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
象征着男性的喉结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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